殿下也当劝谏陛下才是。”夏侯婴急切地冲着刘元喊了出来,可是刘元却看向他,好似他说的是一件极是可笑的事情。
夏侯婴察觉了,不甚确定地询问道:“殿下也觉得太后此举无错?”
“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?当儿子的年幼不善打理家业,当母亲的在儿子的同意下帮忙打理家业不对?”刘元即反问夏侯婴。
“家国天下非是一般的家业,殿下,你不能相提并论。”夏侯婴听着刘元的歪理心急地喊了出来。
刘元摊手道:“在我看来这本来就是同样的事,你们非说他们不一样,那你们去说服陛下,无论是陛下掌权也好,太后掌权也罢,只要大汉不乱,天下安宁,我都无意多管。”
听着刘元表态,惊得他们全都看向刘元,曹参道:“可是,先帝从前留下了遗诏,若是将来有人危及大汉的江山,自当除之。”
刘元道:“前提是危及大汉的江山,现在有人危及大汉的江山了?”
“太后临朝称制,行皇帝之权,这还不算危及大汉的江山?”有人大声地质问刘元,想确定刘元到底是怎么想的,吕雉都要行皇帝之权了,她竟然还觉得不算事,在她看来怎么样才算是事?
“怎么危及了?大汉江山的皇帝还是姓刘,皇帝发下的诏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