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刘元再一次闹腾起来了,吕媭想着刘元的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,便带着儿子上门来了。
“姨母恕罪,那日倒是把姨母和阿伉忘记了。”刘元一见吕媭上门即与吕媭赔罪,吕媭挥手道:“我们自家人还说这些见外的话,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看着你现在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放心是真放心,至少刘元看起来总算有些血色了,想她在刘元于宫中养病的时候也曾进宫看过刘元,那时候的刘元连眼皮都抬不起来,惨白无血,就好像随时都可能死去。
吕媭看了几次,每一次看完都是偷偷抹着泪,知吕雉本来就挂心,更是不敢在吕雉的面前露出半分来,现在好了,看着刘元气色好了许多,她真高兴。
“阿伉。”刘元冲着虎头虎脑的樊伉招招手,樊伉摇着头惋惜地道:“表姐一身的好武艺,可惜了。”
“你这臭小子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吕媭不客气地给樊伉一记后脑勺,樊伉倒是习惯了,“阿娘与阿爹时常叹息,怎么许你们叹,不许我叹。”
作为一个孩子,樊伉也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孩子,明明有些话是他们提的,现在倒好,他们叹得气,他却叹不得,大人就是如此。
吕媭能当着刘元的面说,他们背着刘元能叹息,樊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