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是清楚尤钧做了什么事,深知没办法再与尤钧说好话,也催不得刘元,这才会不敢催了。
尤钧沉吟了半响道:“知道的。”
当初他们之所以会认识还是武朝的功劳,武朝心知他们旧情复燃也曾劝过他莫要做出出格的事来,只是当初的他听不进劝。
一个女人,多年前在他心上留下了一道伤,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愈合,他不想一辈子带着伤过去。因此如果可以,为什么不做一个了结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这就是一个想要他死的人,明明之前武朝就提醒过他,他却还是想要亲眼看到才会相信。
刘元道:“人都死了,是不是强的还不是别人上嘴皮下嘴皮一动的事。你呢,告他杀人的人是谁?”
想来想去刘元想到了关键,徐庄道:“自然是妇人的丈夫。”
也只有身为丈夫的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告人,而且告得人没办法驳回。
“现在他意图杀人。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,喜欢到愿意为她报仇而不顾自己的生死而杀你?”刘元询问着尤钧,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来还是尤钧自己心里有数。
“这是一个突破口。”有人动手要害尤钧,尤钧却意识到这是他的机会,他可以借此出狱。
那个女人虽然和当年一样的美,但那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