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“殿下多虑了,只是殿下多年奔波,我希望殿下可以专心调养身体。”张良安抚着刘元,刘元道:“若是当真有什么事,我不希望留侯瞒着我,十年的时间和二十年的时间做事的方法不一样。我还有许多事没做。”
    提醒了张良,张良目光清明地看着刘元道:“若是二十年,殿下要如何做事?若是十年,殿下又如何做事?”
    “若是十年,我现在就得卯足了劲发展女兵,办女学,还要荡平匈奴。若是二十年,十年休养生息,润物无声,女兵和女学要办,却不必一蹴而就。匈奴也可以放一放再平。”刘元将十年和二十年要做的事说来。”
    张良微微一顿,认真地朝着刘元道:“殿下可以放心,你还有三十年,最少也有三十年。”
    一句三十年引得刘元笑了,“三十年啊,正好,十年休养生息,十年平定匈奴,十年放权归隐,与你走遍山河,如此留侯可欢喜?”
    张良听着刘元事事都想好了,认真地道:“欢喜,没想到在殿下的心里,我也有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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