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都有什么差别?”还不是一样要进廷尉府,吕释之差点要跳起来。
    “有,你自己进去还能留些颜面,若是我让人押你进去,你颜面全无。”刘元冷声地点明两者之间的差别,吕释之无可反驳,确实有差别,要是吕释之不怕丢脸,那就让刘元派人送他去廷尉府。
    张良道:“还有一惑需要吕将军帮忙。”
    吕释之气得脸都青了,偏偏奈何不得刘元,而且事情闹大了出去,没有一个人会帮着他,吕释之明白,自然不敢再废话。
    “留侯有话不妨直说。”吕释之想到自己的一张脸都让自己丢尽了,张良欲如何,他都听着。
    “我为吕将军号一号脉。”靖安的死因都查清楚了,张良想看看吕释之为什么却没有任何的异样?
    刘元叫张良一提也想到这件事,目光灼灼地盯着吕释之,吕释之一再表明自己不曾杀害靖安,可是靖安身上的毒哪里中的?
    吕释之更不能拒绝,伸出手,张良走上前为吕释之号了脉,然后收了手,客气地道:“有劳吕将军。”
    话没有当着吕释之的面前多说,刘元却明了地冲着吕释之道:“舅父,请吧。”
    请吕释之往哪里去,吕释之就算再想装傻都不可能,看向吕雉,然而吕雉的目光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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