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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是想哭,哭着哭着又不敢哭了,反而堆着笑脸迎向刘元,“殿下是何章程?”
刘元道:“具体事宜已经和丞相府商量得差不多了,现在就是没有最后定下是以州而划之?或是以郡而分之?还是以县?”
“县吧!”
“州!”
七嘴八舌的发表意见,然后看了说话的人一眼,还是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。
县的人想得更长远,如此大利,占得越多就得要家世越好,可是他们的家世压根比不上诸多人,真让他们按州以分,天下不过九州,那还得除去北境占了三成的地界,故而真正只需要挑出来的也就四五家。
以县而分就不一样了,各家都有自己的老家,各自回自己的地盘占了盐利,好好地挣钱,虽然看起来不多,真正做过盐生意的人其实知道,积少成多,完全可以发家致富。
刘元笑着看他们争,要求划州以分的人都是家底好的,别说划州了,他们巴不得全都得了。
“在你们想占盐利之前,看看盐法。”先前立国之初,萧何制定了律法,眼下都按萧何所制之法一行,可是当时的盐还是可以私售的,只需要朝廷颁下盐令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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