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开。”
宁可再死一次,也不愿这人碰他,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。
长着同一张脸,亭郢不想看见。
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,大家伙顶了顶。
“不是坏东西,你太紧了,松一松才不疼。”
亭郢没挣扎了,眸子扫过他。
语气淡然:“命都给过了,还不满意?”
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,眸色很淡。
后者即刻明白,这人又不是秦洛,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。
真他妈巧。
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,又不是秦洛强迫的。
玉势缓缓挤入,阵阵疼意传来,大部分没入,只有一小截外露。
亭郢冷笑,软软地靠在胸膛上。
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,轻声开口:“能接受么?”
长条滑滑的,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,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。
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,碧水潺潺。
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,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。
贮书处,安置笔砚处,供花设瓶处,小婢打闹处。
前院后院,无丝毫发现,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。
将军大概不用打仗,闲得发慌,一声不吭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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