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哗水声传来,亭郢不确定地开口:“大哥?”
大哥轻轻应了声,湿漉漉的手捏捏他的脸。
唇上一软。
亭郢偏头躲开,“大哥,你该去干活了。”
多大了?兄弟之间,还要亲亲?
不恼,大哥颔首:“干。”
陌生的嗓音。
光线昏暗的房内,床上两人起起伏伏。
大手勾勾他的下巴,“叫来听听。”
一如既往地倔。
“小妹中午要回来吃饭。”
看样子不是第一次,亭郢冷笑,攥着床单,“正好看看你的嘴脸。”
身.上的人比他笑得还冷,发了狠劲,水渍声铿锵有力。
“让全村人看看不是更好。”
亭郢看不见,心里担心害怕,只感觉光条条地出了家门。
但他依旧很硬气。
应该是上了马,翻个身,背脊靠在马背上。
两腿大张,大家伙九浅一深,直直顶入底。
为原主担忧,亲弟弟都能下手,怪不得寻死。
虽是这么想的,但他脑海里毕竟没有原主死去的情景。
亭郢开始抗拒,胡乱扑腾起来,险些滑下马。
勒马,抱着人下来。
“滚开,别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