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换一头睡不就好了?
“我脚不臭。”
两人的铺都在上面,连在一起,秦洛坐起身,掀开帘子径直挤了过去。
亭郢一睁眼,便看见来人,缩进了薄被里。
“回去。”
害羞了?都是有机物,不是很懂在害羞什么?
压着人扒开被子,伸手挠痒痒,被子才松开。
亭郢有些着急,一张白净的脸憋得红红的,连忙推人。
床摇得咯吱咯吱,下铺郭逸忍不住怒吼。
“你俩干什么呢?床震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
秦洛没脸没皮吼了回去:“这都被你发现了?我们...”
一只手捂住他的嘴,嗓音很淡:“别乱说。”
鼻尖满是香味,秦洛下意识地抿抿嘴,不小心擦过一小揪肉。
嘴皮干巴巴的,下意识舔了舔,还咽了咽口水。
手即刻被收回,“回去。”
感觉人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劲,说生气又算不上,总不可能是高兴吧?
秦洛张开腿坐在人腰身处,抠抠脑袋瓜,这姿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他经常和铁锅盖这样儿。
“你生气了?还是怎么了?我错了,以后不犯。”
没得到回应,秦洛讪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