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味开口,“自己送上来的。”
引来更多的围观,大半夜瞌睡虫早跑了,清醒地观摩这一现场表演。
“水好多啊,玩起来真是太带劲了!”
“这极品好会吸,怕是饥饿难耐不住!”
“老子真他妈想操爆这极品!”
薄离听见这些话,忍不住害怕自己被发现,嘴唇咬得更紧。
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?
走廊很快就到尽头,更有不少人满口脏话也想要来一炮。
男人低头,“小骚货你愿不愿意?”
轻轻夹紧了不少,多少带了讨好的意味。
铁门隔开了凌辱的荤话,瞬间安静下来。
薄离被松开后栽进了大床里,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被磨灭了不少。白织灯下,镜子里的赤裸身子很显眼。
皮鞋踩上他的肩,软绵绵没了反抗。
“现在懂规矩了?”
嗓子沙哑,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男人可能也知道他只是嘴上承认而已,依旧是傲气凌人的本性。
房间内通明透亮,凌乱的大床上,柔韧度很好的两腿被扳开将近一百五十度。
大腿根部内侧痒痒的,男人提着不知名的笔,刻刻画画已经一下午。
夜幕降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