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,薄离挣扎着移开,却被密密麻麻地撞击。
几乎是肿着外翻,布满粗壮的青筋炙硬,如野兽般的侵犯和掠夺。
无助得快要窒息,奄奄一息地有些失神,奈何他背对着男人,看不见那熟悉的面孔。
大手猛然按住他的脑袋,狰狞骇人的巨物看得一清二楚,让他不由得疼得倒吸凉气。
每次把他翻来覆去地狠狠捣鼓,古铜色的魁梧高大仿佛一座山,压迫感十足。
噗嗤没入,一下午就泄了两次,撑得平坦小腹微凸,力气用不完地继续。
薄离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,浑身散架酸痛无力,开始神智不清地求饶,但男人的粗嶙却是提高了频率。
“阿荣...不要...”
“怎么还念着野男人?”
两人狂乱到凌晨,天边泛着鱼肚白,薄离的双腿一百八十度张开,满肚的液体已经无法流出来。
撞击成绯色的后处微微长着,肿痛甚至有些出血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。
男人站在床边打开了落地窗,凉风习习吹散了味道,静静地吸着烟。
压根儿没力气的薄离眼神落在男人身上,肌肉虬结的背肌,每一块都结实浑厚,看上去雄性力量感十足。
“薄总又想来了?可惜不耐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