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绝望,此时所说的一切都是绝望之中唯一的嘶吼。
“一切要等他醒来才能再做定论。”这个声音非常的熟悉,也是与往常一般的低沉性感,让原本斐拉忍不住浮动起来的情绪再次趋于平稳。
“您还要相信对方的话吗?他就是个邪恶的雌虫,竟然还伤害虫崽,我的虫崽啊,我可怜的虫崽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那柔弱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与嘶吼,此时此刻听起来,倒是有一种难以平复的煞气。
“我从未见过向你这般流产之后依旧活蹦乱跳的亚雌。”这句话中带着十足的讽刺,而说出这话的虫族显然没有想要暗地里戳那呐喊着的亚雌的脊椎骨,他就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告诉他,他就是要护着自己的雌君。
斐拉听见了自己雄主性感的声音,他的情绪由于这个声音开始翻滚、膨胀,甚至颠覆。他的心在告诉他,他需要清醒,然而,他的身体却又在疲惫的告诉他,你醒不了。
他在心底的深处呐喊,他知道自己不该躲在角落,任由自己的雄主独自作战。他明白他那点些微的心软导致了很大的问题,而那问题绝不该由他的雄主来替他解决。
这是他的问题,是他应该解决的事情。
他的手指痉挛着,突然一瞬间,他似乎呐喊着从疲惫那儿找回了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