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会说闲话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说外面那群长了几百张嘴的长舌妇?”宋早早不屑地冷哼,“我才不怕呢,嘴长在她们身上,她们尽可以说,就是别让我听到,否则我饶不了她们!我在家的时候,跟在我身边的警卫员都是男的,谁敢说我什么?”
    她是那种你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跟你对着干的性子,本来点徐砚是看他长得好看,在一群灰头土脸的家伙中看着最顺眼,结果孟长安这么一说,她还非要徐砚不可了!
    反正不需要问徐砚愿不愿意,她的意愿就是一切,不容许任何人违抗。
    孟长安看向徐砚,“徐砚,你的意思呢?”
    徐砚没说话。
    孟长安也习惯了他这态度,宋早早把徐砚的沉默当成了同意,跟他说:“这样吧,我一个月给你一百块钱,你想要什么票呢也可以跟我说,我的衣食住行都交给你了,这不过分吧?”
    也不等徐砚回答,又对孟长安说,“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木匠啊,我待会儿自己画个样子,你去帮我重新打个床跟桌子还有柜子,这里面的我先勉为其难睡两天,到时候全给我扔了!”
    她快速而霸道地决定好了一切,根本不给孟长安跟徐砚反驳或是拒绝的机会,然后便迈着小高跟儿哒哒哒走进堂屋,还不忘提醒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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