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砚一言不发,他干活速度极快,宋早早伸手试了一下去拔草,结果草没薅断,自己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,但这些草在徐砚手里柔弱的过分,随便一拔便起来了,然后他把拔完的草都抱到地头让太阳晒死,又继续干活。
宋早早蹲在地头玩了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,她左看看右看看,发现还是徐砚最有趣。
他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全部草给除的干干净净,然后扛起家伙事儿朝他自己干活的地方走,宋早早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,徐砚说:“你回去。”
宋早早瞪大眼:“你凭什么命令我!我就不!”
她大小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有他说话的份儿吗?
于是徐砚只好带着这条小尾巴到了河沟那,挖沟渠的基本都是村里男人,一个个光着膀子热火朝天,宋早早只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,个子比徐砚矮不说,长得也比徐砚丑,尤其是身材,简直烂到家了!都是干农活的,怎么徐砚就一身腱子肉,其他人还是松垮垮?
挖沟渠是为了灌水,每年都要挖一回,这活儿干起来比看起来还难,因为底下都是污泥,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,片刻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弄得一团脏,再有个臭鱼烂虾什么的,那味儿熏死人了!
宋早早娇滴滴地捂着鼻子往后退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