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十足,人也斯文,皮肤白净,这一点跟徐砚完全不同。
离得比较远,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,但宋早早总算是笑了,孟长安也把笔记本放到兜里,钢笔夹在衣领上,跟宋早早一起走了。
徐砚低头看着卷起的裤腿以及补丁摞补丁的褂子,布料洗的泛白发毛,他永远都不能像大队长那样体面,他不过是个在地里刨活的泥腿子。
一时间,对未来的茫然与对现状的不甘交织在一起,令徐砚束手无策。
村子里养狗的人家不多,下崽子的母狗就更少了,无功而返,让宋早早很失望,孟长安见状,劝她道:“下个星期县城要开思想教育大会,我在县城有几个同学,我让他们也帮忙问问,不过那样的话可能要钱了。”
“行啊,尽管问,我要漂亮一点的小狗。”宋早早随口应,然后问,“什么思想教育大会?”
“主要是给支农知青们开的,做做思想工作,问问他们有没有难处,缓解一下他们的压力,鼓舞士气。”
“哦。”
宋早早哦完了,突然一愣:“我怎么不知道?我不用去吗?”
“去不去都随你,这是领导特意吩咐过的。”
宋早早一心想要小狗:“那我也去,星期几?”
“星期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