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,安慰她简直小菜一碟。
自己正常吗?岑安心里打鼓,要是和谭芜说自己做春梦极有可能是因为表哥的那通电话,她可能才觉得自己不正常吧……
岑安还是决定把这种猜测深埋,不再东想西想了。
之后的几天,岑安和谭芜天天都泡在健身中心,每天都腰酸背痛,累得跟狗一样,沾床就睡,她也乐此不疲。
岑妈对于岑安的迷惑行为基本持不理解态度,纯粹是花钱买罪受,每天起床都痛得龇牙咧嘴的还巴巴往健身房跑。
比起岑安对练瑜伽上心,岑妈对岑安实习的事情更上心。眼看着离实习的时间越来越近,路姨妈那边却只是聚餐那天说过,之后就没有什么回应了。加之最近社会新闻里时不时报道女大学生出事的新闻。
在禾城租房又来不及了。岑妈现在怎么想都还是觉得,路恪那里是岑安最好的去处。岑妈又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去问,毕竟是路姨妈先提出来的,
两家也才恢复联系。主动问的话显得太贸然了。她只好在家里干着急,做饭也没注意多放了几勺盐。岑安齁得直嚷嚷。她瞪岑安一眼:“还不是因为操心你实习的事,自己倒是不上心。将就着吃!”岑爸起身去倒了三杯水来,他心大,总是乐呵呵的,
“孟琴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