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说:“我和她是不谈恋爱也能上床的关系,床伴。说难听点就是炮友。你明白吗?”
终于岑安抬起了头,整张脸都因为羞愤而涨红,一双眼睛努力睁着,只是不想让眼泪流出来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,最初她觉得委屈,后来是窘迫,现在是羞耻。兴许就是这些杂糅在一起情绪导致。
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炮友是什么,她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罢了。
岑安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,路恪的话太露骨。她还是没有办法再看他的眼睛。深吸几口气,她看向别处说道:“我知道了,以后不会再多管闲事。”
说完,她就快步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,扑进床里无声地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