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奇怪的,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,心虚虚的。”
“我给你按摩一下?”他提议。
手指划过我的肩,一下一下轻轻地揉。不知不觉他开始舔我的腰侧和肩胛骨,湿湿软软的。
“别闹。”我笑。
他把我翻过身来,继续顺着腰侧从上往下舔,掀起胸罩,轻轻咬住。
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,凌晨五点收到的电话,只有半个小时收拾,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。
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,开始做安全检查。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迎接乘客。
“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。”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。
“晚上好,欢迎登机。”我看到了徐柄诚。
“余小姐,这么快就复工了。”
他按服务灯,乘务组组长叫我去。
“是你熟人吧,说有话要和你讲。”
徐柄诚坐头等舱,还是那副样子,西装,令人讨厌的金丝框眼镜,像是要去出差。
“余小姐,可以帮我拿一杯伏特加吗。”
飞这种长途航班的客人一上来就灌一杯酒,然后倒头大睡,挺常见的。
“好的,徐先生您稍等。”
头等舱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