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形状,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,两腿被迫分开,露出私密的地方给男人,好像在邀请,屈辱地求欢。
身后的男人面目不清,我只看得见我自己,就不自觉地湿润了。徐柄诚慢悠悠地点了支烟,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我身上,好像我只是个随意摆放在这里的物件。
这一支烟抽得很慢,我更不敢动了。他把烟熄灭,也没有要拿走烟灰缸的意思。反倒蹲下来,拨弄我的内裤,把两边往中间拨,露出大部分阴部,捏了捏两边的臀肉。紧接着是意想不到的一巴掌,这一巴掌抡在右半边屁股,险些把我整个人都扇歪过去。烟灰缸在背部滑动了一下,也差点掉下来。
他停下来,右边屁股仍然火辣辣的痛,我把身体往旁边歪,有意躲避他的下一次攻击,也让烟灰缸能稍微滑正一点。
“知道自己是什么吗?”他问
“...”
第二巴掌就这样打下来,依旧在右边,我咬着牙没痛。他下手真黑,两下下来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,但这次长了记性,任再痛也没感乱动。
“不说?”他用力扯了扯我脖子上得项圈,颈部受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抬头,看着镜子里得我和他,眼见第三巴掌就要落下来。
“是...母狗。”我咬着嘴唇,他在我身后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