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雕花屏风,隔出一间一间私人禁地。
三文鱼,牡丹虾,金枪鱼,鲷鱼,蟹。五合刺身拼盘,排列规整,像是刚运作好的一个小型屠宰场。沾酱油和芥末,味如嚼蜡。
他点了一支烟,边点还装模作样地问我:“不介意吧。”
我想起上次他拿我垫烟灰缸,暗自唾弃一口。
“爬过来。”他忽然说。
我愣了愣,跪了起来,短裙刚没过膝盖上门,剩下半边膝盖怼在冰凉的木质榻榻米上。
“我说从下面爬过来。”他纠正道。
暖炉桌下面,狭小隐秘的的空间,黑乎乎的冒着热气。
“不是要见周年?听话就带你见。”他见我犹豫,便补了一句。
还好下面铺了毯子,膝盖磕在上面不会太痛,上次调教之后我膝盖上的淤青实在吓人。爬到他脚边,拽了拽他的裤腿,把头伸出去看他,空间实在狭小,怎么行动都不方便。
他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鲷鱼,用手接过,伸到我嘴边。
“装模作样”我在心里暗骂。
“舔舔”他吩咐。
舌头伸出去,偷瞄他的眼神,没有太多表情,刚挨到他手里的鲷鱼就赶快收回。
“不舔?看来余小姐不喜欢死鱼,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