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我报数,就这么一下一下来,好像没有尽头。
这次和以前不一样,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,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。
重复地用力,打在不同的区域,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,但感受是不一样的,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。
他推动椅子,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,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,很黑很黑,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,痛得扭曲,豪无美感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不是屈辱,是生生疼出的眼泪,还来不及哭出声音,下一拍就敲下来,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,只能往前躲,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,余光中看见我自己,和身后的徐柄诚。
我们,沉浸在黑夜里。
“别打了。”我尖叫。
试图用手去挡,扭动身体躲。
他换回了数据线,一下就抽在手上。
“让你挡了吗?”
我看不到自己的屁股,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,被抽了一下就迅速泛红,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,从手背蔓延到手腕,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,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,不然不会有血肉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。
我不停求饶,到他终于停下。
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床上,“知道听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