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万,拿着,辞职,离开这座城市。”她说,是一组排比句,句子里的要素层层递进,每个都很夸张,但她神色郑重,不像在开玩笑。
“周年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我忽然紧张起来。
“别问了,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。”她见我配合,语气也柔软了一点。
我沉默了,如果是周年的交代,我怎么说都会有点相信,因为我敢肯定,周年的为人,不会害我。
“余声,我再最后给你一个好心的建议,离徐柄诚远一点,他不是好人。”女生说完这些话就先一步离开了。
也是,她只要保证把话传到就行了。
很久之后,我才知道,她的名字叫魏然。
“在看什么?”
我盯着好电脑屏幕叹气,声音吸引着周年凑上来。
“这个月的水费,怎么花了这么多?”
“还不是你,总是忘记关淋浴间的水龙头。”我没好气的说。
不是这样的,是我们这个月三四次在浴室做爱,水就一直流,从开始到结束,再把身体洗干净,每次也要流个一个小时。
我喜欢这样,看浴室水在我们身上流过,我们在地上的影子被水流波动,像两条缠绕着的藤蔓,玻璃拉门上蒸腾着白色的雾气,我的手按在玻璃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