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透过镜子看到我自己,浑身赤裸,两腿打开,掰开阴道,还努力一收一缩,里面渗出白色的浆汁,水流到大腿根,干涸之后又有新的水流出来,顺着腿根流淌到地板上,黏糊糊的一滩。
“这就是母狗的骚逼”按他的要求把臀部往前送,让下体贴着镜子,“母狗的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。”
然后转身背对镜子,藤条从背部滑到臀部,“这是母狗的屁眼,母狗的屁眼也是可以被主人使用的。”
“哦?”徐柄诚移动了一下藤条,找准地方,好像真的要把藤条塞进我的肛门一样,但是藤条太粗了,只能在外面摩擦,尽管这样外部的肉也被摩擦得生疼。
“那母狗的肛门被操过吗?”
“没有,主人。”我张开了嘴,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。
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哪,我好像分裂出了另一个我,站在旁边冷眼观看,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个我。
两个我都是,以此为趣。
“母狗被多少人操过?”
多少人?不记得了...
“十个”随意回答的数字
徐柄诚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沉默的,他不知道在想什么,而我的大脑完全放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