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。”我笑笑。
上次参加公司聚会还是刚认识徐柄诚那天。
徐柄诚,这个名字忽远忽近,竟然也陌生了起来。
我不知道大家在唱什么歌,只觉得他们的嘴张张合合,声音震耳欲聋,但是没有内容,他们只是在发声,不是在唱歌。
也没有人邀请我唱歌,但是我可以一直喝酒,总之不会太过尴尬。
我有些恍惚,和人群一起走出练歌房,有点冷,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
“余余,你要不要坐我和窦肖的车一块回去。”许可问我。
“不用了,我走回去就好。”
走回去就好,这条路我很熟悉,但不知道有这么黑。
身后一直有车跟着,不知道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车。
我越走越快,余光瞄到有人下了车。
我拐进了胡同里,这条路弯弯绕绕的,不是熟悉的人八成会迷路,我就差跑起来了,高跟鞋戳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。
黑夜里一切视线都是模糊的,而一切声响都是清晰的。我的心悬了起来,跳动着击打着胸膛,一下,两下,三下...
有人跟着我拐了进来。
尽管我走的再快,高跟鞋都暴露了我的方位,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