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出国了。”
“他是谁?是徐柄诚吗?”我紧张起来。
“是我爸。”她笑了笑,“他找人撞死了周年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周年出车祸不是意外?
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看周年这么不爽,就算公司法人换人,也轮不到他坐,再说法人有什么好,公司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。”
“所以...他找人撞死了周年?”我麻木地得出来这么一条推论。
“他怕周年被抓牵扯到他。”魏然冷冷地说。
“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,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,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,运输海洛因十克。”
警察是这么说的吧...
是啊,涉案的不只有徐柄诚和周年,还有魏光
美亚集团的董事,魏光。
我曾经在调教室见过的人...
那徐柄诚知道吗?
我的心紧了紧...
“所以你举报了你爸?”我问她
“他罪有应得,”她的脸上没有表情,好像在说和她没有关系的人,“我不是没求过他。”
我想起了徐柄诚,他听到周年死讯的时候脸上的震惊,不像是装的。
或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