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走过来接待他,“用英语跟他交谈,意思大概就是说,这边是寄存奴隶的地方,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。
“把你放在这里给男人摸好不好。”徐柄诚好像起了兴致,转过头问我。
“不好...”我急忙出声拒绝。
我想到男人看货物时的表情,冷冰冰的,呆着嘲讽的,一双双眼睛。
“不好吗?”他蹲下来一巴掌打在我的阴户上,拍出了清脆的水声,紧接着手指毫无征兆的插了进去,用力抽插了两下。
“把你关在这里,所有进出的人都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,不喜欢吗?”
他抽出了手,不用吩咐,我赶忙含了进去,主动的裹住,舌头绕着两根手指打转,吮吸,故意发出声响,像伺候他的阴茎那样,他的手指苦苦的,黏糊糊的,刚刚还在我的身体里。
我有意挽留他的手指,却被他抽了出来,把口水摸在我的脸上。
“主人...主人,母狗只想给主人摸。”我求情,急得快哭了。
但是他手里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,我不得不跟着他东倒西斜地往前爬。
他问服务生要了号码牌,带我往里面走。
还好...
他只是逗我玩...
他找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