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还是有好长一截。
调教师吹响了口哨,音乐急促起来。
徐柄诚把我的身体揽到他身上,迫使我坐在他身上,两腿分开夹住他,背对着他。
“好好看”他在我耳边说,声音哑哑的。
我明显感受到屁股上有一块僵硬的地方抵着,原来男人看这种会硬。
他开始摸我的胸部,细细地抓着乳头揉捏,命令我握着自己的胸,从两侧挤到中间,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乳头,往外拉,再弹回去,再往外拉。
我不禁忘情的叫了几声,身下的水越来越多。
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胸上,“别发骚,好好看。”
台上两个男人夹着木棍,各自往前爬,我能感受到他们臀部在发抖,似乎在用力收缩自己的肛门,左边的男人连带着木棍往前爬了一大步,眼看木棍就要脱离右边的男人的肛门,于是右边的男人一咬牙,退回了一点,也把木棍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捅了一点。
我算是明白了,这游戏类似于拔河,谁能把木棍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,谁就是赢家。
这游戏持续了好久,两边都不服输。
“你猜谁赢?”徐柄诚问我,边继续揉搓我的乳头,那里已经挺立了,有点发红。
“我猜是左边的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