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盘子,“他们的老板叫胡平,我从小骑在他头上长大的!”
    唐叁宝似信非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    冷毓川急了,噔噔蹬蹬跑下楼,从自己的工具箱里翻出一个铁皮饼干盒,噔噔蹬蹬又跑上来,打开盒子,从层层迭迭的包裹中取出一块晶莹雪白的玉牌,双手捧着给唐叁宝看。
    “冷玉轩,是我们家祖传的玉器行。”冷毓川指着玉牌上的叁个篆体字强调,“姓冷!”
    唐叁宝把玉牌接过去看着,冷毓川用分享秘密的口吻凑过去小声说:“以前我们家是给宫里做玉器的,到我爷爷那一辈,还是全国顶尖的手艺,随便雕个玉佩,都有十几个买家要抢。我出生的时候,我家连喝水的茶杯都是文物。”
    唐叁宝有了搭腔的兴趣,问:“那后来呢?”
    冷毓川的头垂下去,“我爸坐不住,不愿意苦练手艺,他想倒腾古玩。”
    可是他爸没有眼光,空有大把大把的钱,被人一笔一笔地骗,败光了祖祖辈辈辛苦攒下的家业,气死了冷毓川的爷爷,气跑了冷毓川的妈妈,最后在冷毓川十九岁那年败掉了冷家的房子,只给冷毓川留了一间老屋,在一个雨夜跳了河。
    刚考上美院的冷毓川连学费都交不起,只能肄业了。
    (作者今天摔跤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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