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外面偷野汉子了,只摆了一张臭脸坐下来。林初晚本来就对着他俩没好脸色,见他改常态,摆了张门神脸更是干脆当没瞧见他,便收起药碗准备走人了。田归年见状却很是气愤,心想这小娘们昨夜去会情郎了,整个人就这么飘忽懈怠真不要脸!只说了句:“摆什么谱。”
林初晚本就为着他逼自己伺候周廷珅心里有气,如今听了这话哪里肯依?只气恼地把药碗摔地上。“我可不是你们家的家奴,我生来就是这个款儿,你们要是不喜欢就去把他院里什么春柳夏婵秋菊腊梅的招呼来,没得在我面前摆什么大爷款儿!”
“你!”田归年自以为自己生了这么张雷公脸足以震慑人了,不想这小娘们还软硬不吃,真真气煞他了,气得他想把放外头的大刀提过来,不想腿已经好了的周廷珅连忙走过来,单手抱着林初晚温温柔柔地说道:“晚儿,你怎么这么冲动,万一砸到自己,或是伤了手可怎么好?”田归年哪里见过周廷珅这低眉顺眼做小伏低的样儿?周廷珅这么没面子就算了,连十几年的好兄弟都跟着没脸面,他竟然只关心这个小娘们?田归年觉得自己开始头痛起来了。
林初晚却是也是软硬不吃,只不悦地瞪着周廷珅,“你这算什么意思?自己不敢骂我不敢说我,偏偏要找个来跟我吵架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