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过去的?好像说什么都没有用。
男人小心翼翼地去抓女孩纠结在一起的双手,对方没有抗拒,于是大胆地伸出另一只手,绕过女孩的肩膀将她揽进了怀里。
“哭吧,我在。”男人说着,紧紧拥着女孩悲伤颤抖的身躯,亲吻女孩焦虑的发丝,只希望她能得到安慰,希望她的悲伤能顺着眼泪流去。眼泪不适合她。
男人陪着女孩回到家乡,陪着她去医院,陪着她置办葬礼,陪着她守夜,看着她哭到睡着睡醒了接着哭,然后感冒生病,烧到38度半还强撑着守夜,男人为了女孩前前后后忙的脚不着地,不知疲惫。
男人心里,不知不觉多了一个义务,一份责任。
他要照顾她一生,不让她孤单一人面对人世悲凉。
在女孩的家乡待了一整个星期,终于帮着置办完了女孩的家事,男人带着丢了魂的女孩,回到了北方,一路送到女孩的宿舍楼下,还将路上买的水果、药品一股脑全塞给女孩,反复交代她一定要按时吃饭和吃药,临走时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家庭地址写在女孩手机的备忘录里,不能把人带走,便反复叮嘱她如果感觉难受就来找他,完了又把身上的几百块钱现金翻出来塞进女孩兜里。
最后的最后,女孩该回了,男人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