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努了努嘴,"陈期年,以目前的形式,你可能必须得娶我,所以我说的不算造谣"。
自从见面以后,陈期年这听他妈夸奖尉来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,无非就是那几句,尉来很听爸妈的话,从小到大没有叛逆期,父母说了往东绝不往西,哪像自家儿女,天天都是叛逆期。
"这么大人了,不一定非得听爸妈的"
尉来瞪着眼看他,有些不屑道,"我没觉得我爸妈的决定有问题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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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对峙,陈期年意识到了,跟尉来说不通的。
所以,除了工作需要,他开始有意避开尉来,三观不同,何以强求。
陈期年边走边扯着领带,活动着疲倦到麻木的脖子。
走进停车场,远远就看见尉来偏头倚靠在他车头,应该是累了,她微驼着背,紧身黑长裤还沾着他车身的灰,她低头盯着地面,显然已经等了一些时间。
他按下锁,打开驾驶座抬腿坐进去,尉来回头看了眼陈期年,起身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坐进副驾驶。
"下车",陈期年将领带扯下来丢在后座。
尉来拉过安全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