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来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,被陈期年抱去卫生间随意洗了洗,就给扔在了床上。
尉来有洁癖,这还强撑着眼,冲陈期年要衣服。
"这都湿完了,怎么穿?",陈期年两根手指捏着纯棉内裤,指着中间的大片印记。
尉来将头埋进被子,嘟囔道,"洗洗就能穿了"。
陈期年一掌拍在她裸露在外的臀上,叹了口气,"光着身子都躺了",转身关上房间的灯,进了浴室给尉来洗内裤。
内裤洗净又吹干,花了不少时间,嚷嚷着要穿衣服的小女人这会躺在陈期年的卫衣上已经沉沉睡去。
陈期年替她将还散发着皂香的内裤套上,扯出自己的卫衣,环抱着小人躺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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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来婚后的一大疑问就是,这男人怎么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抓住自己的胸,捏的还紧,每次早上换衣服都能看见几个手指印印在雪白的胸肉上。
比如这会。
尉来认床,半夜突然醒了,试图将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拍下去,这手没拍下去,自己又被他搂的更紧了些。
尉来试探性的叫了他两声,"陈期年,陈期年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