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站着一个面露焦急之色的男子。
正是容敬。
“诶呦,难受啊。”
这是几个字,是谢菡这些天来重复最多的。
“母亲,您先把药吃了吧。”容敬端过药来,想要喂她吃下。
可谢菡说什么也不吃,连连摇头,“不行,没人陪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,我喝不了那个苦汤子。”
容敬叹了口气,“母亲,瑾萱郡主一会儿就来,您…”
“伯母的药吃了吗?”
容敬劝到一半,门外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,只听声音便能觉出里面的关心之意,床上正‘诶哟’的谢菡,呼痛声都小了些。
容敬偷偷松了口气。
一挑帘,瑾萱打外面进来了,进来顾不得坐,看到容敬手里端着的药碗后,连忙轻声对谢菡说道,“伯母,咱们先把药吃了,好不好?”
说完,接过药碗,瑾萱左手端着药,右手拿着勺,哄孩子般哄着谢菡吃药。
谢菡看到瑾萱后,便眉开眼笑了起来,虽然眉宇间还是能看出不适,但比之前好了不少,“萱儿来了,老是麻烦你往我这儿跑,伯母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伯母这么说便是与我生分了,您生病我理应探望的,来,咱们先吃药再叙话,好不好?”说着,瑾萱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