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洗漱，他也还没有刮胡子，刚冒出的胡茬，有几分扎人。
秦宁被他弄得痒，笑着躲避，举手偷笑。
“你抽烟了。”
她在他身上嗅到烟味了，他因为失去味觉，是戒烟戒酒，刺激性的味道不会触碰的。
“嫌弃？”
韩君羽不是不会抽烟，只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会抽几根。
“也不是，我记得爸爸也不常抽烟，有几次我看见他抽烟。虽然我没有问，但是我知道，爸爸肯定是在想去世的妈妈。”
秦宁转头，小手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。有几分扎手，她却玩的挺开心。
“韩君羽，你是不是也想妈妈了？”
“嗯。”
过几天，就是他母亲的忌日。
“哦，那我陪你一起想妈妈。”
秦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，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颚。
她比较笨，说不出多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他，那么就陪伴他吧。
夜色里，身后是辉煌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，把两人的身影拉长。
韩君羽目光落在女人身上，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黑色衬衫，因为衬衫够长，穿在她身上像是连衣裙。
衬衫只扣上下面几粒纽扣，她靠在他怀里，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