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的检查。”
韩君羽没搭理他,去拿了一块毛巾,把冰块放在盆里,然后用冰水打湿毛巾,把毛巾敷在秦宁的额头上。
他照顾人的动作行云流水,顺其自然,肖爵和宋玄倒不是惊奇,但是他刚恢复双眼,眼里就冷的能冻冰,这是什么坏毛病呀。
“韩君羽,爸爸骂我,说是我害死妈妈,他不爱我了。”秦宁低声说,委屈又可怜。
韩君羽蹙眉,“不爱就不爱吧,你爱我就够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宁瘪了瘪嘴,大眼睛一眨, 眼泪瞬间泛滥。
看见她的眼泪,韩君羽眉头拧成一个川字,“荣夫人去世,那是荣腾作孽,你若一定要自责,背负这个罪,是你自找罪受。
秦宁,你给我听着。
你为你父亲觉得不值,以为他付出一切为了那个女人,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,他是最无辜最可怜的。
可是任何错误的发生,都不可能是一方的错,你父亲纵容那个女人,让她肆无忌惮的伤害他,以为他不会疼不会痛的男人,那这份罪他也要承担。
现在她去世了,他们之间的是非,他们可以去说。
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谁对谁错,而是养好身体,去照顾孩子们,还有你的研究生,你还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