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还自残起来了,疼不疼?”
“不疼……”花春想躲不开,就抬起手去拍容苏明的手:“莫想随意就糊弄过去,你说要是我有本事在上,就任我欺负回来!”
花春想抬了手,被子口的禁锢撤去,容苏明将另一只胳膊也伸出来,亮出手腕内侧偏上地方的牙印给她看,辩驳道:“谁说要是这个牙印若到了早上都未消,那就一笔勾销的?”
“我当时迷糊,后来又想了想,觉得勾销不了,”花六姑娘开始耍无赖,别过脸去,无视伸到面前的这个带牙印的手腕:“何况现在屋里太黑,看不见牙印消没消,谁知你是不是又在骗我,你这个大骗子。”
“我若是大骗子,你就是小赖皮,”容苏明嘟哝着,将另一条胳膊曲起来,闲适地枕到脑后,坦坦荡荡道:“就当你说的都在理,喏,我就在这儿,你欲如何欺负?”
听完容苏明的话,花春想后知后觉般一阵腰腿发酸。
“还要起来做腊八粥,不跟你在这胡搅蛮缠,这笔账就暂且先记着,回头再算,”想不出如何欺负回去的人鼓了鼓嘴,一溜烟儿跑下卧榻。
点亮盏油灯,花春想跑到衣屏前往身上套着外衣,边催促容苏明道:“你快些起来嘛,洗漱后随我去厨房帮手,不然没饭吃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