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覆在花春想微凉手背上,惊得她迅速抽手。
容苏明手里骤空,顿了顿,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弧度,闭着眼睛,声音嘶哑道:“烈酒烧心,渴。”
“我去给你倒水!”
花春想忙忙倒温来水,扶容苏明侧起身,连喂三杯,可谓任劳任怨。
在容苏明支撑不住睡过去前,青荷及时端来解酒汤,花春想亲自喂醉意朦胧的人吃下。
小小的起居室里,地龙烧得房间温暖如春,解酒汤渐渐作用,容苏明不多时便顶了一脑门细汗,花春想守在旁边,又是擦汗又是喂水,再周到妥帖不过。
至于花春想对容苏明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有耐心,或许花春想都不大明白自己的心思,容苏明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。
独女三朝回门,花爹拿出自己珍藏的最好的酒来“招待”容苏明,最后虽自己先吃得大醉,但却也没让容苏明这家伙好过。
加上前一晚通宵达旦的忙碌,容苏明吃了酒后睡了整整一下午,傍晚醒来,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大好。
彼时花春想不在屋,她听到消息赶回来时,容苏明才从东净出来。
“回去么?”花春想问。
容苏明揉着眼睛点了点头,直到回到屋里,借屋内灯盏光亮,她这才看见花春想眼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