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不再往花春想跟前凑,尾巴半圈住容昭的脚,黑珠子般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其它人。
“好伙计,”容苏明赞许道:“原来就连你这个畜牲也都知道,开玩笑吓哭你家主母的话就会没有好果子吃,行,还不错,没白往你身上花银子。”
丰豫大东家行事如何,歆阳商贾间多有传闻,花老二深知花家香惹不起丰豫,又被容昭这几句别有意味的话一刺激,忙忙解释道:
“原来这犬是容大东家带来的!便是这黑犬吓哭的小春想,与我们有何干系?况且这里有半屋子的女眷在,容大东家纵大犬入内,难道就不怕——”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”容苏明微微提高了声音,不容置疑打断花老二,神色由温和转为俨肃:“非是我纵犬入内,而是这黑犬带我来这此,花二爷!”
随着容苏明话语出口,蹲在她脚边的大黑犬双耳微向后靠,喉咙里发出低低咆哮声,目不转睛盯着花老二,好似一个持刀抱盾的士兵准备随时冲锋陷阵。
局面竟然变得……变得滑稽起来。
花春想抽噎着,脑袋一懵一懵,瞧着挡在身前的这个瘦高背影,竟发现自己在这种境况下知道了件有趣的小事情——
容昭容苏明真正耍起无赖来,原来是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