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着待会万一黑犬失控,或者这些小厮有所举动,他好第一个转身就跑。
正想着,身后房门处忽然进来一股冷风,可不待他回头去看,一道听起来温润平缓,实则却让人心底发毛的声音淡淡响起。
“诸位合伙逼迫内子至此,实在是欺人太甚了。”
几房人闻声悉数诧异回头,花老四猛地回过头来,下意识的反应甚至不是可以用“惊恐”二字来形容。
他睁大眼睛,表情僵硬,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比那条黑犬更让人害怕千倍万倍的东西。
好像是为了应和来者那句淡淡的话语一般,这边的黑犬仰起脸来呜咽了两声,还用鼻子拱了拱花春想的鞋子,动作可谓温柔。
花春想却被吓得眼泪流得更甚,犹如大河发水。
来者,无疑是容苏明。
花老二被容苏明的突然出现给打了个措手不及,他看看黑犬又看看容大东家,脸上挂起极其勉强的笑容:“容、容大东家,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了?!”
“我若再不过来,花春想怕是就要被人往死里逼了,”容苏明抄着手迈步过来,回花老二以淡淡浅笑,眼角眉梢分明带着温润秀气,整个人却散发出一种花春想从不曾见过的陌生凌冽气场。
那是经年居于高位而积攒出来的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