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再过多言语,两人各自闷头用饭。
容家主用饭速度快,吃完最后一口粥,她放下碗筷,从怀里摸出个团在一起的锦帕,轻轻放在花春想手边,未语,直接起身离开。
花春想也不着急,继续慢吞吞用自己的饭,待青荷穗儿撤下餐桌,她方将锦帕展开。
里面包着副精致的珍珠暖玉耳坠,巧的是,花春想年前曾在歆阳最大的首饰店见过它,打的卖头是“名家制造,只此一副”,但因价格昂贵,使她当时连看都没敢多看一眼。
想起这个,花春想捏起耳坠,就到桌上油灯前细细看了几眼,忍不住摇头笑了笑。
其实这次家里来贼,她真的没有生气,这是容昭和许向箜谋划的事情,与她无关,她没理由怎样。
她只是有些害怕罢了。
翌日,大年初四,容苏明在书房待了一天,花春想在起卧居待了一天。
当天夜里,恰好在容苏明从书房回来之前,花春想把做给她的新衣服赶制了出来。
上次在逍遥镇没买成料子,制衣的锦,是她从陪嫁的料子里挑的,上好宋细锦,原是一整匹,她想着用它绣幅屏风。
“还挺合身的,”容苏明换上新袍子,站衣屏旁的立镜前,粗粗看了几眼镜中的自己,嘴角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