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,竟然觉得有点紧张,手心里自然出了汗,心脏都跳的快了几下,仿佛改样方才说的不是秦大夫请家主过去,而是夫人请家主过去。
主院,起卧居,容苏明很快过来。
花春想正在和秦大夫说话,容家主放重脚步,故意提醒屋里人外头有人来了。
行至门下,她停了几息后,她才不疾不徐掀帘进去。
“容家主来的正好,”秦大夫从卧榻前的凳子上站起身来,微笑着给容苏明叉手道:“夫人知道此前就是在下为夫人诊的喜脉后,连问了在下好几个问题,秦某虽为医者,然则有些事情,想来还是由容家主亲自回答夫人比较好,先告辞了。”
容苏明叉手回礼:“有劳秦先生,先生有心,容某多谢了。”
待吩咐下人送秦大夫离开,容昭两手抄在袖子里,走过去坐在卧榻尾端,视线仍是避着对方,道:“有什么问题,你问罢。”
花春想拥被子靠在床头,手脚正有些发麻。
她抬起眼来,直勾勾地盯着容苏明侧脸,道:“秦大夫说,我问她的问题和你问她的问题,全都是截然相反的,所以,你不想要它。”
“如此。”容苏明坐在那里,低眉垂目,肩膀微佝,像极了花春想在酒楼初见她时的样子。
花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