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拼得一身大富大贵,难不成你要她像外面许多人家一样,日日睁开眼就为生计忙碌烦忧?你真是,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。”
花春想不想再说太多别的,额头蹭蹭母亲胳膊:“贫贱夫妻百事哀,这个道理我懂。”
花龄失笑:“你若没亲历过,也仅仅只是懂,就像你小时候我给你吃驱疫汤,你死活不喝,还理直气壮地说,你听别人说了,驱疫汤很苦很苦,所以你不要喝,后来我硬给你灌你才喝了,这才知道,原来驱疫汤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苦。”
是啊,有太多太多事情,我们只是听别人如何如何说,就以为那是如何如何感受,自己引以为戒,努力避着不去触碰。
那是前人经验,后人借鉴以警惕或受益。
“一不小心就扯远了,”花春想起身坐到那边,开始给母亲按摩腿:“方才还在说给它取名呢,阿娘阿娘,您留给它取一个嘛!”
“阿主,姑娘,”嬷嬷在外面敲门禀告道:“容家主来了,在院外请见阿主。”
花龄疑惑,不知容苏明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,遂与女儿对视一眼,表示不解。
花春想站起身来,道:“她既是来找您的,我就避一避罢,下午刚在家跟她拌了几句嘴,儿暂时不想见她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