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家之后也还是如此不让她省心。
看来有些事情,若是她这个长辈不给侄媳妇说,那么俩孩子前面要走的弯路就绝对不会少,侄媳妇还有了身子,可绝对不能有什么枝节趁机横生。
想到这些,许太太唤了声“春想”,随意道:“待会儿可有它事?若无,咱们姑侄俩也聊几句。”
花春想:“敬喏。”
……
许太太和花春想聊了很久,不知不觉,金乌坠落。
世间余光尚存,西天边的散云中尚糅着缕缕橘红色光芒,暮风愈发温暖,许太太在容家用过暮食才离开。
花春想一路把人送到东侧门。
“夜里有风,回屋里去罢。”许太太朝门前的人挥手。
花春想屈膝行别礼,许太太钻进自家马车而去。
许家马车哒哒离去,侧街上行人往来匆忙,货郎脚踏暮色,还在摇着手中响鼓,与收摊归家的修旧人擦肩而过。
花春想回头看向西边天空,目之所及,夜幕低垂下还有一缕柔光弱弱挂在院墙上,她心里突然生出股淡淡的惆怅。
“夫人,夫人?”穗儿连唤两声,这才把走神的人喊回来:“姑奶奶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呢。”
花春想努努嘴,未出声,挽起穗儿胳膊往家走去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