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商量,花春想只得挑来几种喜欢的锦缎,让裁缝进来量尺寸。
裁缝未带学徒帮手,许太太古道热肠,就拿着尺子在旁边给裁缝帮忙。
她和花春想闲聊道:“上午在全照街麻将馆玩,遇见你花家六婶,她跟我聊天,话里话外总想打听你跟苏明的情况,听那意思,好像是说花家香跟丰豫之间的事情全赖你没侍奉好苏明,还明嘲暗讽的,托大要我转告你找时间去花家看望长辈。”
花春想:“……”
花春想:“啊?”
“切,”许太太冷笑一声,继续道:“当着我的面,她倒是挺敢说,还托大让你特意去看望她,呸,我容氏门庭的孩子岂是旁人能作践的!”
花春想配合着裁缝师傅,抬起双臂让人量尺寸,涩涩道:“姑母不必入心,我六婶说话随意了些,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。”
“你个傻妞,就替她说好话罢,”许太太更是直言不讳,甚至都不在乎花春想和谁的亲缘关系更近:“你姑我在全照街搓了十几载麻将,听声音就能把牌听出个东南西北中,还能不晓得你六婶的意思?”
扭头看过来,许太太与花春想视线相交,问:“她是不是要你给苏明填房?而且填的还是她推荐的人?”
“这事儿都过去很久了,”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