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我还支持你的某些想法做法,但花家已经把花家香最重要的那块地折给了我,就算你爷爷再出山,那也挽救不了了。”
“是啊,你说的没错,”花春想微微用力,想把手挣出来,结果几次都没成功:“你终究也没有吃亏,帮下我们长房的忙,趁机打劫走花家香赖以发展的种植田,末了还可以落个孩子,不愧是你容苏明。”
“过奖,”容苏明大方道:“既然你喜欢留后路,那你就留着,不过我不会给你走后路的机会,”翻过身平趴到卧榻上,“帮咱捶捶背呗,这些日子连轴转,后背疼得要命,哦还有后肩颈,多谢。”
“真会使唤人!”花春想在这人后背上捶了一拳。
换来句喟叹:“就是这力道,舒服。”
“我出手贵得很,计时收费。”花春想蹬掉鞋子,碎碎念着跻坐到卧榻上给容苏明捶背。
邮钧城那一趟大概真的很累人,不到半柱香时间,容苏明就抱着枕头趴那儿睡着了。
花春想坐在她身边,分明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却又具体说不清楚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大概就像方绮梦说的那样,所有不是为生计而生的烦恼忧愁,都是吃饱了撑出的富贵病。
她总担心容苏明休妻,可人家从未表达过类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