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早就让狗吃了,”方绮梦悻悻摆手:“没心思和你说笑,你让我去阳义。”
“易墨看上你什么了?”容苏明忽然好奇道:“钱财?易墨又不缺,颜色?你也没几分,性格?你……”
“不损我两句你心里就过意不去是罢,”方绮梦托着脸,斜睨容苏明,“你就让我先去阳义待些时日,不然你把阳义的总事调回来总铺也行呀。”
容苏明有些哭笑不得:“都急成这副德行了,行行行你去,放你去,要是你去阳义能把事情解决,我调你常住阳义都行。”
转身坐到对面的方椅中,翘起二郎腿继续道:“就说情是毒蛇爱是鸩,两样都碰不得,不过你向来舒朗豁达,怎么就困在这种事情上死活出不来呢?”
方绮梦:“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若有情……大概就是死的早罢。”
“如此,”容苏明拿起手边茶几上的印章,就过印泥后盖在派方绮梦去阳义公办的书信上,“你觉得易墨会追你去阳义么?”
“我的祖宗,她千万别……”
“阿主,”巧样敲门打断方绮梦,“堂前巷来人了,说领吩咐来见您。”
容苏明:“领来见我。”
巧样唱喏退下。
“那我就回去了,”方绮梦过来拿走公办书,有些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