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张脸蛋保养得光滑水嫩,青荷有力气,不过十巴掌就把人打懵。
使之连哭都没了声音,只剩眼泪唰唰往下掉,脸肿半边而闭不严实嘴巴,口水同涕泪并垂,发髻散开半数,再也狼狈不过。
“好了,好了,”容苏明到底还得顾及何妈妈在容家的面子,适时出声拦住了青荷穗儿,扭头看向改样巧样:“先把人带下去罢。”
二人领命,从穗儿手里接过几乎瘫在地上不能动的人儿,一左一右将之架走。
花春想瞪容苏明一眼,甩了袖子冷下脸就往外走去。
“你等等我呀,”容苏明迈步追上来,伸手想去扶渐那个已显怀的人,被甩开却也不恼,“你慢些走,仔细磕碰到。”
近些时日以来,花春想偶尔就会无缘无故脾气暴躁,容苏明问过大夫,了解原委后对此甚是包容,得空时更是变着法子哄花春想开心。
“方才并非刻意向你发脾气,但我确实有些心情不好,”花春想朝后院方向走去,头也不回道:“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冷静冷静,你就是别跟过来!”
容苏明闻言停下脚步,示意青荷穗儿跟上前去。
瞧着那道气鼓鼓的小身影渐行渐远,直到消失在自己视线里,容家主若有所思点点头,招手把身后不远处的泊舟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