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当真如此,”许向箜挑眉,失笑摇头,“那自然再好不过。”
容苏明扭头扫了表弟一眼,极其含蓄道:“萨里耕带人去查大体了。”
许向箜耸肩:“前几日因为些事情他又开始找我茬,好像就是要盯着我跟我过不去,”说着他就笑了起来,“姐,我觉得那姓萨的就是最近手头又紧了。”
“诚然,”容苏明把玩着手中草叶,淡淡道:“半个月前,城西赌坊的朋友告诉我,你上官在他那里折了张五千两的银票进去,现下莫说手头紧,估计是哪儿哪儿都紧着呢,他孩子这个月的束脩也都才交了半数。”
说话间来到粥棚外,许向箜一身官袍,他大大方方迈步进案发地厨房,同行的容苏明自然未被守门的小官差阻拦驱赶,但她却没进门。
来到画石灰的地方,许向箜从腰间摸出查看线索的玻璃凸片,边蹲在地上到处查看,边和停在门口未进来的人说话,“到底是快要有孩子的人了,如今阿姐说话竟然都能说到上学和束脩上来,万善,我娘真是没白烧香拜佛。”
“你快得了罢,”容苏明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“那什么,死者用过的饭碗你看没?”她有段时间曾跟着温离楼跑过命案现场,多年过去,她竟还能记得些吉光片羽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