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搬凳子坐过来,“门外很多容氏本家子弟。”
“春想,先着人去把他们都打发了罢,我没事,只是和绮梦说会话。”容苏明低声道。
这人眉眼温和,却带着种商人特有的狡猾,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让人发自本能地选择相信。
“如此。”花春想慢慢起身,朝方绮梦点点头,缓步离开。
待那扇可以隔绝里外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带上,容苏明立马痛苦地屈起一条腿,呼吸都变得轻且短促起来。
“伤很重吗?”方绮梦一步冲来卧榻边,慌忙不知该如何,“叫叫叫大夫我去叫大夫……”
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,容苏明额间渗出冷汗,嘶哑的声音憋了三分笑意,“他娘的,疼死我了!”
方绮梦抬起手就想狠狠抽这家伙几巴掌,有些悲喜交加,“容苏明你个矬鸟人,吓死老娘——”
微微一愣,方总事突然站直身子,抱起胳膊垂眸睨视胡乱嚎嚎的人,“这不是该向你媳妇闹的情节么,跟我这儿博什么同情啊。”
“这我,这不是不敢么,”容苏明咧咧嘴角,单手还捂在一侧肋骨上,煞白面容带着疲倦,“那什么,我这儿有正事找你。”
方绮梦一脸吃瓜表情,但还是了解容苏明此时喊她来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