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到海不复回,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,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……”
太白先生的诗大都恢宏,其实并不适合吴侬软语的南调,九洲东陆上,盖唯有铁板铜瑟的北派,才更使人如临其境,深有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。
廖妈妈来到贵人所在房间,呈上碟中这个缺了一口的鸡腿,恭恭敬敬,战战兢兢,如实将方绮梦之言转述。
贵人没说什么,安然跻坐在灯盏下,神色淡淡,“如此,你去忙罢。”
“敬喏。”廖妈妈行礼,缓步退出去。
屋门紧闭,隔绝外面的灯红酒绿莺歌燕舞,易墨扭头瞧向另一边敞开的临街窗户,手边放着被咬了一口的鸡腿,以及一张被随意卷成卷的一百两银票。
夜渐深,月色浸妆楼,短烛荧荧悄来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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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…就这样,但是作者好像没啥要说的,读者呢?